“no”是什么意思？婴儿对逻辑“no”“not”的理解

文献：Feiman, R., Mody, S., Sanborn, S., & Carey, S. (2017). What Do You Mean, No? Toddlers’ Comprehension of Logical “No” and “Not.” Language Learning and Development, 13(4), 430–450. https://doi.org/10.1080/15475441.2017.1317253

原文

1.文章概述 ¶

人类的重要能力之一是能采用有限数量的概念并将其组合以产生无限数量的有意义的思想。我们对新思想的理解，对它们的真实性的判断以及对相关思想的理性的判断的容易程度只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复杂的思想是由系统产生的，用于以系统的方式组合概念的含义。而否定是一个翻转真值的操作。“no”和"not"的含义在于他们系统地改变了包含他们在内命题的含义。

发展过程中语言中否定的发展有待探索，通过观察孩子理解“no”和“not”的时间，我们可以了解使用真函数否定所需要的概念和语言能力。儿童首先了解否定词的真功能含义的年龄为何时将真功能否定可用于生产性思维提供了一个上限。如果儿童是同时对“no”和“not”进行映射，说明有单一的概念或语言因素限制2个单词的映射；如果在不同时间映射，说明单词本身受不同因素的限制。

已有研究发现理解真值否定对儿童是一个显著挑战，即使他们已经可以产出“no”和“not。Austin等人2014年的研究发现儿童对真相功能性否定的理解出现在与其否定性否定产生更一致的年龄。本文的实验是独立于Austin及其同事（2014年）的研究而构思的，但是使用了类似的方法。讨论了限制学习“no”和“not”的两个可能因素，是学习标签的纯粹语言困难，还是在两岁之前无法进行否定思考。

在隐藏游戏的背景下，幼儿何时开始理解“not”一词的真实功能含义。向儿童展示了否定的线索（It’s not in the bucket）和肯定的线索（It’s in the truck）。在实验1a中，首先进行四个否定试验，然后是四个肯定试验。为了复制我们的发现并检查试验顺序的影响，在实验1b中测试了另一组儿童，先进行肯定试验。

  • 被试

83个儿童，3个年龄段，24个20个月大，25个24个月大，34个27个月大。英语单语。

  • 最初打算使用更严格的排除标准，仅保留通过练习试验的儿童，目标是每个年龄段的N = 24。但是，为了更准确地估计平均成功年龄，并使实验数据与Austin及其同事尽可能具有可比性，最终并未根据孩子在实践试验中的表现来排除他们。这导致报告的样本数量不均。选择将总年龄范围划分为连续的年龄组，以通过范围内的不同部分来达到近似均匀的表示，在该范围内有理由认为可能出现对否定词的理解。
  • 过程

使用Macarthur Bates CDI简写形式来测量儿童的生产性词汇。

实验员站在一张2.5英寸高的桌子后面，被试坐在桌子前5英尺的父母膝盖上。尽管被试可以伸手触摸容器，但当它们放在桌子上时，孩子看不见里面。要求父母仅在实验员要求孩子找到球后才让孩子进行搜索，并鼓励孩子找到球，但不要命名或指向任何一个容器。每个被试参加了三个练习试验和八个测试试验。

  • 练习

1.第一个练习：熟悉容器。只放一个容器，把挡板放在容器前，把球放到容器里，拿走挡板，说“球在容器里”。

2.第二个练习和第三个练习：熟悉选择。放2个容器，不放挡板，把球放到其中之一，练习2提供一个肯定线索“球在卡车里”，练习3提供否定线索“球不在篮子里”。

练习试验中如果找错，重复一次。

  • 测试

实验人员首先用挡板挡住水桶和卡车。她用双手将球放在挡板中心上方，然后说：“Ready? Watch where it’sgoing! ”，然后将球垂直向下放到挡板后面。当低头看着桌子的中央时，她将双手分开放在挡板后面，将球放在桶或卡车中，触摸两个容器的底部以使声音相同。然后，给被试提供了否定或肯定的线索。最后，看着被试直到被试做出回应，她让被试搜索说：“你能找到它吗？你能找到球吗？”

如果选对，被试得到奖励，选错，展示球在哪。

  • 结果：图2a

  • 相比偶然性

肯定试验：所有年龄段都显著好于偶然性，20个月稍微好于偶然性（p=0.09）

否定试验：27个月的显著高于偶然性，24个月的和偶然性无差异，20个月显著低于偶然性。

对20个月的表现进行再次编码分析，根据线索中提到的容器，而不是正确容器，发现20个月大的被试只是根据所听到的提示中的容器进行了选择，说明不理解“not”。

  • 年龄组的比较

对不同年龄组的表现进行非参数分析。2种试验被试的表现都随年龄提高。20个月大的被试表现显著比24个月的差，但是24个月的表现和27个月没有显著差异。

  • 对年龄和试验类型的回归分析

年龄有显著主效应（p<0.0001）,试验类型也有显著主效应，被试在肯定试验的表现好于否定试验，没有显著交互作用。

图2

  • 被试

56个英语单语儿童，28个20个月大，28个24个月大。

  • 过程

和1a不一致之处：1.顺序不一致，先进行肯定试验；2.如果他们在任何练习试验中没有进行搜索或搜索不正确，则可以最多重复两次进行该试验。

  • 结果：图2b

  • 和偶然性相比

肯定试验：都显著高于偶然性

否定试验：24个月大的被试稍微好于偶然性，20个月显著差于偶然性

对20个月的表现重新编码，发现20个月大的儿童在肯定试验和否定试验中的选择没有区别，只是根据所听到的提示中的容器进行了选择。

  • 年龄组

肯定和否定试验中，24个月大的被试表现都显著好于20个月大的被试。

  • 比较实验1a和1b，顺序效应

年龄组x试验类型x试验顺序：试验类型有显著主效应，被试在肯定试验的表现显著好于否定试验。年龄有显著主效应，但是试验顺序没有主效应，也没有交互作用。

  • 讨论

儿童在肯定试验中的表现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提高，但在两个实验中，即使是20个月大的婴儿，其表现也要好于偶然。说明各个年龄段的孩子都能理解搜索任务，能根据实验者提供的线索进行搜索。但是，否定试验的表现差于肯定试验，20个月大的被试的表现比偶然差，24个月大的被试的表现或稍高于机会，只有27个月大的被试成功。如果20个月大的孩子表现不及格，正是他们不知道“not”一词时会出现的结果：他们完全忽略了它，在命名容器中进行搜索的次数与在肯定性试验中一样。

因为两岁以下的孩子不会产生“not”一词，所以可以解释他们不理解“not”。但是，他们可以理解另一个可以用来表达逻辑否定的词：“no”。与“not”相反，“no”是儿童产生的最早的单词之一。55％的15个月大的人说“不”，这个年龄几乎没有任何孩子能产生“not”。尽管如此，Austin（2104年）发现孩子在相同的年龄理解逻辑运算符“no”和“not”。在实验2中将验证这一发现，测试儿童何时可以使用包含 “no”的否定句子指示他们的搜索行为。

图1

  • 被试

82个单语英语的儿童，24个20个月大，33个24个月大，25个27个月大

  • 过程

和实验1的区别在于给予线索不同。实验员把求藏起来并把挡板移开后，父母转向被试说：“Hm, where did it go?” 或“I wonder where it is!” ，然后父母看向实验员问： “Is it in the bucket?” 或 “Is it in the truck?” 。父母不知道实际球在哪里。

肯定试验：试验员回答：Yes, it is

否定试验：实验员回答：No, it’s not。尽管口头线索中包含“not”一词，但在实验1中已经确定20和24个月大的孩子不理解“not”，因此，将其包括在内不太可能对他们的表现产生影响。但是，它可以使发声听起来更自然且不那么突然。

  • 结果

图3

  • 和偶然性相比

肯定试验：都显著高于偶然性

否定试验：27个月的显著高于偶然性，24个月的和偶然性无差异，20个月显著低于偶然性。

对20个月大的被试表现重新编码，发现儿童在肯定试验和否定试验中的选择之间没有差异（W = 226，p = 0.19），当听到“是否在水桶中”这个问题时，20个月大的孩子在水桶中选择的频率就很高。“yes”“no"不影响选择。

  • 年龄

肯定试验没有显著年龄差异，可能因为20个月时的表现比实验1要好；否定试验中表现根据年龄变化，20个月的显著差于24个月的，24个月的差于27个月的。

  • 顺序效应

试验类型x年龄x试验顺序：试验类型和年龄有显著主效应，2者之间有显著交互作用；试验顺序没有显著主效应，和其他2个变量也没有显著交互作用。

  • 比较实验1、2:“not”和“no”

年龄x试验类型x单词：试验类型和年龄有显著主效应，单词没有显著主效应，说明相比‘not“,儿童在听到“no”时没有优势.

在肯定试验中：有年龄和单词的显著交互作用，在实验1中，儿童在肯定试验中的表现随年龄的增长而增加，但在实验2中没有这种增加。在实验2中，20个月大的孩子表现与年龄较大的孩子一样。父母的更多参与可能会激励或帮助最小的孩子完成试验。

在否定试验中，年龄组和单词之间没有交互作用（χ2（2）= 3.3，p = 0.19）：尽管使用了不同的否定词，但实验1和实验2的年龄趋势没有差异。因此，得出结论，儿童开始理解“no”和“not”的年龄之间没有差异。

  • 和Austin（2014）的数据集合

儿童理解”no“和“not”的年龄一致，不管呈现的形式如何。

本研究和Austin的差别在于：

  1. 相比Austin的实验结果，本实验的数据有所延迟。我们研究中的20个月大的婴儿在两个词的否定试验中均大大低于偶然性，而24个月大的婴儿处于偶然性。相比之下，Austin及其同事测试的20个月大的被试和偶然性一致，而24个月大的孩子两个单词都成功了。可能的原因：（1）本研究的排除率低；（2）本研究呈现肯定、否定试验是一组一组呈现，而不是交叉呈现。

  2. 本研究的被试在各个年龄段都通过了肯定试验，但Austin的研究中即使是年龄最大的孩子，显然也无法理解肯定性词，导致他们得出这样的结论：在这种情况下，否定句比肯定词更早被理解。这是一个不可能的结论，因为理解否定句“It’s not in the bucket”是在理解“It’s in the bucket”的基础上加上否定词。即使是最小的被试也能在肯定试验中成功，这在本研究所有三个实验中都得到了证实。

  • 产出和理解

根据儿童的CDI产出得分，发现样本中几乎所有儿童都产出了“no”，包括20个月大的孩子。但是，直到很久以后才产生“ not”：在27个月时，我们发现孩子们成功地理解了“ no”和“ not”，只有超过50％的孩子产生了“ not”。这两个比率均符合CDI人口标准（Dale和Fenson，1996年；见图1）。换句话说，理解真理功能的“no”和产出“no”不匹配，实际上，它落后了大约一年。这种滞后现象表明，将否定概念映射到“no”一词会带来很大的挑战，这可能是因为该概念在首次学习该词后的13到15个月内不可用，或者是因为语言映射问题特别困难。这也表明，当年幼的幼儿说“no”时，他们所表达的是逻辑上的含义以外的其他含义。

另一种可能性：幼儿可能会很好地理解真理-功能否定的语言，但是很难对否定信息采取行动。成功对否定信息反应，还需要一些其他的心理计算。该计算可以是对球位置的逻辑推断（使用析取三段论：A或B，不是A，因此是B），也可以是避免使用空容器的决定（Mody＆Carey，2016年）。在这两种情况下，儿童都可能在将否定信息保存在记忆中或将否定信息与位置信息相整合时遇到困难。他们也可能会遇到抑制行动或注意否定位置的困难。

从婴儿期到学龄前，抑制性控制和注意力转移都经历了巨大的发展（Diamond，2013）。执行功能的失败可能解释了24个月大的孩子在任务上的失败，以及20个月大的孩子在系统上的错误选择：这些最小的孩子可能会选择命名的容器，无论单词是否定或肯定的陈述，因为他们听到了这个名字，并且不能将注意力从这个名字上转移。相反，在肯定试验中，儿童可以简单地在指定的容器中进行搜索。

在实验3中，对儿童提出了与实验1-2中类似的抑制和注意力转移要求，但不再需要理解逻辑否定语言。他们没有被告知球不在哪里，而是被告知其中一个容器是空的：实验人员提起空的容器并将其倾斜以向孩子展示其内含物，并提供线索。而另一个容器没有以任何方式突出显示。仅测试了20个月大的婴儿，因为这是我们和Austin及其同事在否定试验中均发现失败的年龄。如果20个月大的儿童在否定试验中失败的原因是该任务的抑制性和注意力转移需求，那么他们在这项实验中也应失败。另一方面，如果它们的失败是由于无法理解“no”和“not”的逻辑含义而引起的，那么当他们获得视觉上的证据表明其中一个容器中没有球时，可以期望他们获得成功。

  • 被试

28个单语英语，平均年龄21个月大的婴儿。

  • 过程

实验1-2中的口头线索被视觉线索所替代，并且像实验1中一样，父母与实验者之间没有对话。实验人员提供球的位置线索时，将其拿起并倾斜，直到其倒在桌子上，孩子可以看到容器内部约2s的时间，同时说：“看一下桶/卡车！”。在肯定试验中，球在容器内可见，在否定试验中，容器为空。如果孩子在第一次倾斜容器时没有看，则实验人员将孩子的注意力转移到容器上，并按住容器直到孩子看。然后，实验者将容器放回直立位置，并让孩子进行搜索。

“Can you find it, can you find the ball?”中“it”可能有歧义，可能会让被试认为是容器，实验更换指令“Can you find the ball, can you find it?”

  • 结果

实验3中20个月大的婴儿在肯定（M = 87.5％，SE = 3.3，W = 334.5，p <0.0001）和否定试验（M = 67.3％，SE = 4.6， W = 215，p = 0.003）都显著高于偶然性。

图4

  • 相比实验1、2

实验（实验3，视觉；实验1-2，口语）*试验类型：实验有显著主效应，实验3的表现显著好于使用口头线索的实验1、2；试验类型有显著主效应，肯定显著好于否定试验。没有交互作用。

使用Kruskall-Wallis非参数检验确认了结果，将实验3中儿童的表现与实验1和2中相同年龄组的表现进行了比较。在肯定（χ2= 20.93，p = 0.0001）和否定（χ2= 24.68，p <0.0001）试验中，实验3中的儿童在正确的容器中搜索的频率明显高于其他实验中的儿童。

  • 讨论

实验3的重要结果：尽管不涉及任何否定词，否定试验仍比肯定试验难。因为：在肯定句上，孩子不需要额外理解球的否定位置，也不必抑制对他们听到的容器名和看到的实验员注意的容器的关注，也不需要推断球在哪里。

实验3中否定试验困难的因素可能是导致实验1、2困难的因素，但不是全部原因。因为实验1、2中，被试不仅不能选对，还系统地选择了错误的容器。而实验3表明，被试的失败不是因为他们只能关注指定容器。因此，实验1、2中被试失败是因为他们不理解否定语言。口语线索不能帮助被试选择正确的容器，但是视觉线索可以。且实验3中肯定试验的结果也比实验1、2的要好，因为相比口语线索，被试更容易利用视觉线索。实验1、2肯定实验中，被试可以进行正确搜索，否定试验中系统地选择错误，说明被试可以理解口语，但只是使用了“桶/卡车”，没有使用“no”“not”。

实验3显示，实验1和2中20个月大的孩子的失败并非仅是由于搜索任务的性能要求所致。尽管儿童的执行功能肯定会在20到27个月之间得到改善，但他们在这种范式中使用否定口头线索的能力不断增强，也反映出他们对“no”和“not”的逻辑含义的理解日益增强。

实验1、2证实了Austin的实验结果，实验3说明，被试失败的原因是处理否定时有一个信息加工成本：可能是导致搜索另一个容器的推理成本，或导致抑制关注命名和操纵的容器的成本。另一个原因是幼儿对“no”和“not”的理解。

  • “no”和“not”对幼儿来说意味着什么

布卢姆（Bloom，1970）和皮亚（Pea，1980a）在研究否定的产生时，建议儿童说“no”和“not”的话可能反映出几种不同的含义，并在不同的年龄出现：拒绝，不存在和否定。年龄较小的孩子主要在拒绝语境中表示“否”（例如，“否！”，将胡萝卜推开），在不存在的语境中（例如，“no juice”表示空杯子），Pea发现否认的产生直到24-30个月才出现（例如，“no，bear”纠正了毛绒动物是猫的说法)。 Pea认为，否定的使用反映了使用真函数运算符的能力，因为它们明确否定了前面讨论中的陈述或问题的真相。但是单凭产出数据并不能得出结论，即存在不同的含义。否定的单一的具有真理功能的含义可以反映在包括拒绝，宣称不存在和否认的言语行为中，儿童在不同年龄可能会说的各种事情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些功能以其特定顺序出现。

尽管较早产生了拒绝和不存在的否定词，但在本搜索任务中理解“no”和“not”的能力出现在孩子开始否认的24岁至27个月的同一年龄。拒绝使用“no”和“ not”以及在搜索范式中理解这些词的唯一共同含义是逻辑上的，具有真理功能的否定.

来自产出和理解的证据趋同于反对关于“no”和“not”的早期含义的多种选择。尽管儿童可以通过不存在否定来成功地完成我们的理解任务，但不存在否定不能作为否认的基础。尽管儿童做出的否认可能合理地反映了语言学上的判断，但语言学上的解释却不能作为我们理解任务的基础。

  • 孩子们可以使用不存在否定来解决搜索任务吗？

躲藏游戏范例很容易被视为测试对不存在否定而非否定的理解，否定线索可提供有关其中一个容器中球不存在的信息。但是，儿童在开始产出否认时能完成这些任务，而不是他们能产出不存在否定的年龄。在语料库研究中，“不存在”的否定总是在两岁之前产生的，第一个这样的话语通常发生在19个月左右（Bloom，1970； Choi，1988； Pea，1980a）。因此，如果不存在否定确实是口头任务成功的基础，那么我们期望成功要早于27个月。

  • 孩子们对否定的早期使用会成为元语言学吗？

有观点认为否定是元语言学而非真函数运算（Guidetti，2005; Horn，2001; Hummer et al。，1993; Moll，2013）。元语言的否定表达了这样的判断：否定的陈述在某种程度上在对话上是不合适的。当成年人指向熊的图片并称它为猫时，导致儿童说：“不，熊！” （Hummer et al。，1993），孩子可能没有表达图片描绘了一只猫是错误的。取而代之的是，孩子可能会注意到没有猫出现或以前没有提到过猫，无论如何称呼这显然是熊的东西为猫很奇怪。孩子们的“no”可能是元语言学上的语言，评论的是成年人的不当命名行为，而不是陈述的说法是否正确。

但是，虽然一个孩子说“不！”似乎是合理的。在表达元语言学上的分歧时，可以对句子内部的否定词（如实验1）给予什么样的元语言学解释，实验者只是简单地说：“它不在桶里？”。为了具有语言学意义，实验者必须在没有做出这样的说法的情况下评论球在桶中的说法的不当性。在实验1中，27个月大的儿童正确理解了句子内部的“not”，这表明他们将“not”理解为真函数。因此，他们在同一年龄就理解了实验2中的照应性“no”响应，表明他们认为该“no”具有相同的真相功能，而不是元语言意义。最后，儿童越来越多地产生否定否定的年龄与他们在搜索范式中理解“no”和“not”的年龄相匹配，这表明否认在生产中使用了相同的逻辑运算符。

尽管对搜索任务的理解可能合理地基于不存在的否定，并且产生否定性可以合理地基于元语言学的否定，但是理解和穿出数据表明这两者都基于真函数否定的单个概念。

  • 年幼的孩子缺少什么？

为什么两岁以下的孩子不能理解为“no”和“not”为真函数逻辑运算符？

1.影响孩子表现的因素完全是语言因素。从这个“语言极限”的角度来看，孩子确实具有逻辑否定运算符的概念，但是在此运算符与单词“ no”和“ not”之间进行映射时，需要发现自己的语言如何表达这种逻辑功能，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大多数孩子直到两岁才解决。

2.儿童掌握“no”和“not”的逻辑含义的限制因素至少部分是概念上的，即年幼的孩子没有逻辑否定的概念，并且在24个月到27个月之间会有所变化是这个概念即将上线。在这个“概念极限”的考虑下，只有在大约27个月获得这一概念后，孩子才能将其映射到“no”和“not”两个词。

本研究以及Austin（2014年）提供了有力的证据，表明学习英语的孩子在24到27个月的年龄中同时具有单词“ no”和“ not”的真实功能含义。这表明，至少在三岁左右，就可以对孩子的思想使用“真理功能否定”的概念。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定的数据可以在“ no”和“ not”的同时映射的两种可能的解释之间做出决定：1.限制较早映射的唯一因素是将单词映射到合适的否定概念的语言习得挑战；2.逻辑否定还有其他概念上的局限性，尚不能用于命题思维。

2.未来研究方向 ¶

1.在语前婴儿和非语言动物中，非语言思想是否可以使用概念性的真理函数式否定法？

2.如果学习了这个概念，那么支持它的现有表示形式是什么以及构造它的学习机制？

3.语言学习在发展代表命题能力的过程中扮演什么角色（如果有的话），进而在概念和命题操作符（如求反）中发挥作用？